
核心提示:众多中央领导人云集现场,郑重地接待即将踏上征程的艺术团,此等场景实为难得一见,堪称历史长河中独一无二!此举实乃空前,或许也将成为绝响。他们不仅亲自接见,更陪伴观看了电影、共进夜宵,直至深夜一点半,整个活动持续了近四个半小时。
自1967年以来,我陆续参与了接待众多外国艺术团体访华演出的工作,并且三次承担了周恩来总理及党和国家领导人会见外宾时的记录任务。在此过程中,最令其印象深刻的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尽管周总理身心疲惫,但身为“文艺革命先锋”的江青却表现得气焰嚣张。
每次记录紧张。
1964年的深秋,随着大学学业的圆满落幕,我接到了分配至中央国家机关对外文委的通知,并在那里担任了中国对外演出公司的机要秘书一职。然而,随着文化大革命的风暴迅速席卷全国,我很快被紧急派遣至前线,参与了日本齿轮座话剧团与叙利亚民间艺术团来华演出的接待工作。在这段时间里,我有幸三次承担起记录重任,负责记录周恩来总理、李富春副总理、陈毅副总理、郭沫若副委员长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外宾之间的交流对话。
与周恩来总理这样的卓越人物进行近距离的交流,并准确无误地记录下他们交谈中的每一言一行,对于我这个出身于大西北边陲山区的农村青年、初入社会的我来说,既是一次令人心潮澎湃的经历,也伴随着无尽的忐忑。毕竟,我并未掌握速记的技巧,担心自己的书写速度跟不上,从而错过那些宝贵的对话内容。
在那个年代,电脑尚未广泛流传,录音设备亦被明令禁止,所有信息都需依靠手写记录。每一次记录的过程都让我心神不宁,精神高度集中,全神贯注,连头都未曾抬起,手中的笔在纸上挥洒着如同“龙蛇舞动”般的字迹。与此同时,我还运用自创的“简略法”,比如将“文化大革命”缩写为“文——”,将“中华人民共和国”简写为“中——”,并采用只有我自己才能解读的拼音与符号来替代文字。幸好在与外宾交流之际,得益于双向翻译的存在,这为我提供了一些喘息与补记的余地。
通常,中央领导人与外宾的对话记录需于次日打印并递交给相关机构,因此,在每一次会晤落幕之际,我们便立刻投入到整理工作中,参照翻译人员的笔记细致梳理。那些记忆至今历历在目,为我们补充、修订和完善记录稿提供了宝贵的时间窗口,从而确保我们能够圆满地完成记录党和国家领导人谈话这一崇高使命。
周总理文革时身心俱疲
不仅在正式接待外宾的场合,我都要详细地做好记录,即便是在观看演出的时候,我也会特意坐在总理的背后,全神贯注地观察与聆听,对总理的言行举止悉心记录。在1967年8月26日和12月17日的日记里,我详尽地记录了周总理那时的健康状况和精神状态。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的高潮期,我明显地察觉到总理身心疲惫:
“此议可行。”话音刚落,我便将那张纸条递还给秘书,公事至此告一段落。不久,我便重新投入到演出的观看之中。演出间歇时,总理在剧场的右侧大厅里亲切地接见了我们,我则坐在他身后,笔耕不辍地记录。遗憾的是,总理的声音略显微弱和沙哑,以致于有些话语我未能尽悉。在欣赏日本艺术团的表演时,总理的神态似乎比往昔更显苍老。
“总理明显瘦了!
他的谈吐举止既得体又洋溢着幽默感。李富春尚未开口发言。我有幸担任记录工作,得以与他们一同欣赏戏剧。我坐在翻译人员的身后,与他仅尺牍之隔,全神贯注地聆听与观察,仿佛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铭记于心。更令人欣喜的是,总理提前了二十分钟抵达,在休息室中与我们的十几位工作人员就对外文委运动的相关事宜进行了交流。在场的楚图南、周一萍以及副外长姬鹏飞等重量级领导人并未发表意见,反而给了我们这些普通干部畅所欲言的机会。我向总理汇报了对外文委和中演公司运动的情况,并提及了两派在陈毅、陈忠经、临权会以及批判十七年等问题上的分歧意见。总理听后微微一笑,对我说:“我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轻易表态,否则你们又会用大字报贴出去了。”总理接着说:“文委联合起来固然有难度,但你们中演公司的两派可以先尝试一下联合!”遗憾的是,由于时间紧迫,我们的谈话还未结束,叙利亚驻华大使夫妇已经到来,谈话因此中断了。(当时我们正观赏叙利亚团的演出。)
因此,我遭遇了一张醒目的标语大字报,标题为“宋天仪封锁周总理讲话精神,罪责何在”,这成为了文革期间针对我贴出的唯一一张此类大字报。事实上,当时我并无传达总理讲话意图的打算,自认为既非当权派,亦非群众组织的领导者。现场有众多人士在场,包括文委副主任楚图南和周一萍,若需传达,理应由他们承担此责任。我仅是在次日随意将相关信息传达给了本派群众,未曾预料到这一行为会招致激烈的质疑。如今回想,频繁张贴大字报的确不妥,然而,对方的批评也并非全无道理。我们应当抓住总理讲话的契机,及时推进大联合工作的展开。
岁月如梭,转眼间来到了1973年1月。在对外友好协会的委托下,并经外交部批准,我有幸随武汉杂技团踏上了南亚五国的访问之旅,肩负秘书之责。这次访问,恰逢文化大革命暂停三年之后,是我国首批派遣的杂技艺术团之一,被誉为“杂技外交”,中央对其高度重视。
1月15日之夜,周恩来总理与江青(时任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张春桥、姚文元、李先念、李德生等中央领导人齐聚人民大会堂三楼的小型会议室,共同审查武汉杂技团的出国演出节目。他们边观看表演边给予悉心指导,演出结束后,总理亲切接见了全体团员,并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我也有幸陪同并做了记录。在审查演出的整个过程中,周总理发言不多,其疲惫之态与往日神采奕奕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反观江青,她显得格外精神饱满,言辞滔滔,颇有喧宾夺主之态,似乎并未将周总理置于首位。她或许因自幼习演,颇有行家之风,加之身为“文艺革命”的领军人物,更是自信满满。然而,私下里众人普遍认为她的态度略显过分,但无人敢直言相谏。
江青导演罕见接见
我曾有幸为中央领导人记录过一场非同寻常的私密会晤,那是在一段特殊时期举行的一次别开生面的接见。尽管我承担了记录的重任,但最终并未将其整理成正式的文稿,也无人索要,更未提交存档。回溯至1974年10月,我国“样板团”之一的北京京剧团,作为八支队伍中的一员,带着革命题材的样板戏《杜鹃山》,由131人组成的代表团远赴阿尔及利亚进行访问。此次活动由对外友好协会负责承办,而我当时恰好在该协会的演出部门任职,负责处理相关事务。
在那个动乱的文革岁月,毛主席身患重病,年事已高,生命垂危,周总理亦深受疾病困扰。此时,“四人帮”猖獗一时,横行霸道。尤其是江青,倚仗毛主席夫人这一特殊地位,“君临天下”,权势滔天,呼风唤雨。
如常,我草拟了艺术团出国访问的相关方针与接送行计划,其中并未提及中央领导人亲自接见或送行的安排。然而,在将此方案提交给国务院后,江青情绪激昂地批注道:“如此安排艺术团出国访问,若中央领导不亲自接见,团长不亲自送行,显然是对意识形态领域斗争重视程度不够的表现!建议中央负责同志应予以接见,并请吴德同志一同参与送行。”
王洪文、叶剑英、张春桥、江青、姚文元、李先念、邓小平、纪登奎、华国锋、陈锡联、陈永贵、吴桂贤、倪志福等人均出席了会议。正如主持此次接见的党中央副主席,毛主席指定的接班人王洪文所指出:“鉴于吴德、苏振华同志身体不适,汪东兴同志因公务请假,以及周总理因病未能出席,其他中央政治局成员均已如数到会。”
众多中央领导人亲临现场,隆重接待即将踏上外访之旅的艺术团体,此情形实属难得一见,真可说是古今中外前所未有!这一幕堪称空前绝后,恐怕也难再重现。他们不仅亲自接见,更是在观影、共进夜宵中陪伴左右,直至深夜一点半,全程持续整整四个半小时!
此次非同寻常的接见活动,由国务院文化组倾力策划与组织。我作为对外友好协会的指定执行者,全程投入其中,随时处于待命状态,并担负起记录的重任。这使我得以在活动结束后,全面而详实地执行后续任务,并向相关领导进行汇报。纵然未能完整保存谈话的记录稿,但许多场景与细节,已在我心中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吴桂贤,这位昔日咸阳纺织厂的女工,如今已一跃成为国务院副总理,她依旧保持着两个活泼的小辫。她曾在三楼的小礼堂观看电影,与因改良钻头而声名显赫的工人出身的副总理倪志福并肩而行,一边漫步一边欢声笑语,嬉戏打闹。另一位副总理陈永贵,则是从大寨脱颖而出,他依旧保持着那份朴实的农民风范,身着中式黑色布衣,头戴白羊肚毛巾,面容总是洋溢着笑容,显得和蔼可亲。
此活动是根据江青的升级指示而设定,无人敢擅自违背其旨意。与会者纷纷发表观点,阐明自己的立场,否则难免被扣上“对意识形态斗争态度不端正”的严重罪名。这在文革时期,实则是一个重大的政治立场问题。
江青的发言无疑最为活跃,她自诩为“文艺革命先锋”,其所处位置亦颇为显眼。她对自己的评价颇高,声称《杜鹃山》一剧是她十年前极力推荐的作品,“记得那时在上海人民剧院,除了《杜鹃山》,还有《芦荡火种》与《海港》。我对这些作品评价甚高,并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推荐。在当时的政治局中,除了毛主席和柯庆施同志,其他成员均未认同我的观点。”
会面过程中,江青公然无视财务规定,径自要求负责财务的李先念副总理立即作出答复:“先念同志,能否为每位女同志挑选一件花裙,以提升她们的仪表?另外,我的护士也应得到一件。”
“追溯历史,汉族女性历来以身着裙子为美,却一度被外来时尚所淹没。如今,我们正努力找回这份传统。在接待多哥总统的过程中,我并未身着裙子,他们对此颇感好奇,我便向他们阐释了这一悠久的文化传统。”
“你怎么这么肯定?”她紧接着在当夜拨打了上海及广州文化厅的联系电话。翌日下午,那双鞋便已通过航空迅速寄达。
晚餐时分,发现餐桌上仅有包子与蛋汤,未见水果,江青显得不悦,对人民大会堂的服务人员说道:“每人分一个苹果总不过分吧?请拿去。”
“仅仅一个苹果,竟让我们陷入漫长的等待,这难道不是某个人的疏忽吗?”
在将苹果分发完毕后,江青站起身来,神色庄重地对大会堂的同事们说:“在你们的大会堂内,尚有品质上乘的果脯与蜜枣,不妨携些归去吧!”
服务员重新端来了那所谓的美味佳肴,江青回眸一笑,对演员轻声耳语道:“他们似乎颇为悭吝,不如咱们来个小小的玩笑,戏谑一番他们如何?”
江青对“样板团”的演员体贴入微,然而对待服务员时,却是挖苦、训斥、整治,气势凌人!在“四人帮”被推翻之后,我在对外友好协会及外交部举办的揭批“四人帮”的集会上,曾提及此事,众人听后均感到愤慨不已。
邓小平说:“我与吴桂贤同志意见一致!”
“四人帮”中的狗头军师张春桥,其风度翩翩,仿佛一国之相。他口若悬河,大谈诸多虚无的理论,我当时曾将这些言论一一记录。但由于这次活动由国务院文化组主持,我们仅是聆听者,没有人催促我将这些记录整理成文,因此此事便被暂时搁置。
刚从江西的劳改生活解脱出来,邓小平副总理重返岗位的时间尚短。他静默地坐着,不言不语,只是悠悠地吐纳着雪茄的烟雾。直到会议主持人王洪文发起邀请:“小平同志,请您也发表一下高见。”他这才缓缓开口,带着鲜明的四川乡音,简明扼要地回应:“我的意见与吴桂贤同志一致。”此后,他便不再多言。
历经文化大革命,我国遭受重创,百废待兴,诸多紧迫事务亟待解决。然而,你们却将大量宝贵时间耗费在召集政治局全体成员陪同接见一个即将出访的“样板团”,甚至陪吃陪喝,观看电影,这无疑是浪费时间,实乃一场无谓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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